过年,是传统节日中最为隆重的一个节日,是一个阖家团圆,辞旧迎新的日子。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每到过年的前夕,远在他乡的游子都会想方设法回到故乡与家人团聚,可以说,过年时中华家文化的集中体现。而关于过年的由来,民间有各种各样的传说,但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大概就是说有一种叫做“年”的怪兽,非常凶恶,每隔365天就会出来为祸人间,吞食百姓。百姓们为了驱逐年兽,想尽了各种办法,最后用了鞭炮爆竹驱逐了年兽。为了庆祝驱逐年兽,这一天就被称之为过年,还会放鞭炮爆竹庆祝。和这个传说相类似的,还有除夕。不过,在中华的传统文化中,过年这个习俗倒不是因为年兽,而是与庄稼收成有关。《说文解字》是这样解释的:年,谷熟也!而《谷梁传》则说:五谷皆孰为有年,五谷皆大孰为大有年。换句话说,在中华的传统文化中,过年应该是庆祝上一年和祈祷下一年五谷丰登的一个节日,与年兽之类的怪物没有什么关系。的汉字很大一部分都是会意字,实际上,我们可以从年的甲骨文可以看出过年这一节日原本的含义。年的甲骨文,上面是一株麦穗,下面是一个人,合起来就是一个人把成熟的麦穗扛回家,意为五谷丰登之意。而在金文中,则更加明显,上面那株麦穗都已经沉甸甸的弯了头。而随着时间的年前,年的字形早已变化的失去了其本来的含义,而过年这一节日,也被赋予了新的意义。
明朝的黑科技在我的印象当中,就是火器比较厉害,当时的红夷大炮不仅射程远而且威力也较大,是大明攻城拔寨比较先进的武器,后来也装备了火枪队,那时明军装备的火枪队就不怕刮风下雨,只是到了大清朝以后,反而不如外国了。天启元年,明朝储存的火药库发生了大爆炸,当时受伤和死亡的人数不计其数,可见当时明朝对火器的使用已经是非常的依赖。其次就是海上的发展,历史上明朝是闹最为猛烈的时代,戚继光也是以抗倭而名垂青史,那时候生产的木制军舰还是很厉害的,航海技术也得到了空前发展。在郑和时期大明就拥有了一支庞大的舰队,这比欧洲的海上强国还要早。随着火器和航海技术的发展,一些用来防御作战的热兵器开始出现,如明朝使用的火箭发射车、三眼铳、水雷、地雷等已经开始运用,各种别出心裁的火枪火炮也曾大量使用。沈括的《梦溪笔谈》中曾谈到过石油的开发和利用,这也是迄今为止我国最早利用石油的证据,由于受到技术原因,大多是地表渗透出来的一些石油,即使后期的开采,产量也是有限。明科学家宋应星所著的《天工开物》就记载了不少科学发明和应用,全书分为上中下三部分,上部主要以“谷物、豆麻的栽培和加工方法,蚕丝棉苎的纺织和染色技术,以及制盐、制糖工艺等”。中部则包括砖瓦、陶瓷的制作,车船建造,金属铸锻,煤炭、石灰、硫黄、白矾的开采和烧制,以及榨油、造纸方法等。下部主要概述了金属矿物的开采和冶炼,兵器的制造、颜料、酒曲的生产,以及珠玉的采集加工等。遗憾的是,这本珍贵的书籍,居然在清朝统治的三百年内居然失传了。还是后人在英法德意奥和日本这些国家的图书馆里发现了翻译版本。
大清气数尽,帝王将相有种乎?群雄争霸天下無主的年代,敢挑战旧制度,评什么他坐天下我就不能坐天下,敢说不字的人群接杆而起。鲁迅恰好生活在那个乱世年代,受其影响,反旧的思想当然反孔啦。只有道家,黄帝,玄女。大周,姜尚。大汉,张良。三国,孔明。唐朝袁李。大宋,苗师。明朝佰温,鬼谷子兵法计谋文化受欢迎,孙武谋道之类。佐成霸业,.挑战群雄争霸,另立霸主皆妖道。而不是老子文化的守弱不争明哲保身。
百善孝为先。在传统文化中,丧礼制度以三年为限,至今有的地区农村仍然保持着这一习俗,如家中有了丧事,三年内不贴喜联、不举办喜庆活动等;三年之内,对去世的老人,每年到祭日都要去祭奠,三年后才真正除孝,一切恢复正常。这一礼制是好是坏,历史上多有争议,也多有修改,但时至今日,仍然作为一种文化传统世代延续下来,这不能不说,中华民族重礼仪遵孝道、讲亲情的伟大仁爱胸怀源远流长。没有时间去查证丧礼守孝三年定于何时,但源之周礼该不会有大错。在历史上,一个王朝巩固稳定后,都要修订礼制,这是治国安邦的一个根本大计,其中丧礼制度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古人也曾问过为什么把丧礼定为三年,但很少有很确定的答案,最明确的要算是孔子的回答了。一个叫宰我的人曾就此事求教于孔子,他认为三年之丧时间太长,应以一年为宜。孔子回答说:“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意思就是说,儿女生下来三年后才离开父母的怀抱。所以,父母去世,你守三年丧礼是在情理之中,天下都是这样做的。这个说法虽不是很圆满,但理是通的。以在父母怀抱中的时间来定守孝的时间,符合中华民族慈善仁爱的文化精神。西汉时期的汉武帝末期,特别是到了汉文帝时期曾对这一制度进行改革,把三年改为三天,一天算作一年,而且以身作则,从自己改起。公元157年,汉文帝在未央宫驾崩,他生前对如何办理自己的丧事曾留下遗诏说:“朕听说:天下万物的生长,莫不有死;死,是天地间的规律,是万物的法则,怎么可以过分哀伤呢!当今之世,大家都赞美生而厌恶死,所以厚葬以至于家业破败,服丧以至于损害身体,朕非常不赞同。朕既缺乏品德,对百姓没有什么帮助,现在死了,再让臣下百姓长期服丧哭祭,忍受寒暑之苦,使天下父子哀痛,老人伤心,饮食减少,祭祀废止,加重朕的失德,朕怎么对得起天下呢!朕有幸获得保护宗庙的机会,以渺小之身即天子之位,到现在已经二十几年了。靠上天的神灵,社稷的福佑,四方安宁,少有战事。朕虽不聪明,但总是担心自己的行为给先帝的美德带来羞辱,惧怕年长日久,因失德而不得善终。现在幸而享尽天年,得以供奉在高庙,有什么值得悲哀的呢?朕诏令天下的官民:遗诏到达后,哭吊三天,就都换下丧服;不得禁止娶妻、嫁女、祭祀、饮酒、吃肉;应办理丧事而穿孝服的,不要光着脚;头系的麻巾,脚扎的麻绳,都不要超过三寸;不要把丧服套戴在车辆和兵器上;不要组织百姓到宫中哭吊;应到宫中哭祭的,在早、晚来,各哭十五声行礼完毕就退出;不是早、晚哭祭时间,不准擅自前来哭祭;下葬后,大功服十五日,小功服十四日,纤服七日,然后换下丧服。其他未在此诏令中规定的,都参照此诏令去做。布告天下,让人们明白朕的心意。霸陵山川都保留原状,不要有所改变。把宫中夫人以下直到少使都放回家。”据史书记载,文帝在位二十三年,宫室、苑囿、车骑、服御都没有增加,有对百姓不便的,就废止以利于民。他曾想兴建一个露台,招来工匠计算,要花费一百斤黄金,于是说:“一百斤黄金是十户中等人家财产的总和。我奉守先帝的宫室,常常害怕给先帝带来羞辱,修露台干什么呢!”平时只穿黑色的粗丝衣服,所宠爱的慎夫人,衣服长不及地面,所用帷帐不刺绣花纹, 以表示简朴,做天下人的表率。修建霸陵,都用陶器,而不用金、银、铜、锡作装饰,依凭山势,不建高大坟堆。吴王刘濞托病不朝,赐给他几案手杖。朝臣袁盎等人劝谏往往言辞急切,文帝也常常采纳。文帝专心以德政教化百姓,所以天下安宁,家给人足,后世君王很少能比得上他。汉文帝这一改革,使其后乃至东汉、三国时的丧礼制度基本上以简约为主,守孝时间很短。到了西晋武帝时期,在司马昭的丧礼上,经过朝中多次争论,又恢复到守孝三年上来。事情是这样的:司马昭死后,他的儿子司马炎继承王位,不久便迫使魏元帝曹奂将帝位禅让给自己,当上了皇帝,并追封司马昭为文皇帝。一开始,对司马昭的丧礼,朝臣和百姓都是依照汉文帝以来变通的规定,守孝三天,三天后除去丧服。葬礼结束后,皇帝也除去丧服,但依旧戴着无彩饰的帽子,吃着粗食。由于司马炎哀伤过度,加上吃得不好,不久就形容消瘦,衣食、精神仍同居丧守礼的人一样,打不起精神来。这年的秋天,农历八月,司马炎要去拜谒崇阳陵,群臣进言劝阻,说现在虽然入秋,但暑气还没有降下来,皇帝再到陵地去,悲恸不已会损伤身体。司马炎说,我能够去瞻仰陵墓,体质自然会好的,又下诏说,汉文帝不让天下臣民服完丧服,是帝王谦和的心意,我要去拜见陵墓,不穿丧服怎么能安心?当时商议仅晋文帝着丧服前往,群臣衣着照旧。尚书裴秀为此上奏说,陛下已经除去丧服,而又重新穿上,义理上没有依据。如果君主穿丧服,而臣子们不穿,是不敢心安的。司马炎为此又下诏书说,我现在最忧虑的是情感上不能时刻想念先人,何必在乎穿什么衣服?各位臣子十分诚挚的心意,哪能随便相违背呢?关于丧服的争论也就停止了,但关于丧制的讨论仍在继续。中将军羊祜对傅玄说,三年的丧服,即使是尊贵的人也应该服完,这是礼制。现在主上十分孝顺,虽然勉强让他除去丧服,实际上还在实行丧礼。如果能因此而恢复先代圣王的礼法,不也是很好吗?提出借此机会恢复守孝三年的制度。傅玄说,以天数来代替年数的做法,已有几百年了,现在忽然之间恢复古代礼法,难以行得通。羊祜又说,为能使天下所有人都依礼制行事,姑且让主上遂其心愿服完三年,不也强过现在的丧制吗?傅玄说,如果皇帝不除去丧服而天下臣民却除去丧服,这是只顾及到父子的礼法而忽视君臣的礼法。到了这个月二十二日,群臣又上奏,请求皇帝改换常服,恢复平日饮食,司马炎又下诏说,每每怀念冥间先人,却不能服完居丧之服,心中因此十分沉重。何况又要制的稻米,穿华美的衣服,这更激发心中的悲哀。我本出生在儒生家庭,传述礼法时间长久,怎么会忽然间就改变哀思父亲的孝心?听从各位的话已经够多了,你们可以体会孔子回答宰我的话,不要再议论纷纷了。晋武帝坚持以素服守孝三年。对于这段历史,司马光也有评论,他认为,守孝三年,从天子通行到平民百姓,这是先代圣王制定的礼法,千秋万代是不能改变的。汉文帝不恪守成规,不虚心向学,改变古制,毁坏礼法,这是断绝父子间的恩爱,损害君臣间的道义。后代的帝王不能深切地表达伤悼的情感,臣子们谄媚阿谀,不肯加以更正。直到晋武帝,独能以其天性加以矫正,实行古代礼法,可以说是罕见的贤明君主。而裴秀、傅玄这一伙人,只是些见识短浅、才能平庸的臣子,习于旧惯,玩弄典故,不能承顺君主的美意,可惜啊。司马光始终坚持以礼治国,所以十分赞赏晋武帝的这一做法。倡导礼制是没有错的,为去世的父母守孝是应该的,至于三年还是一年,都不是最本质的东西,而是在生前能真正孝顺,死后能尽到哀思。司马光以三天来抨击汉文帝,以三年来赞扬晋武帝,这个观点是站不住的。汉文帝开创了“文景之治”,是个有良好口碑的皇帝,这是不能抹杀的。晋武帝一登基就大封司马氏诸王,为西晋灭亡埋下祸根,这也是历史上有定论的。把国家搞乱了,遭殃了,单有守孝三年这样形式上的孝心,也是不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