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陈槐民对传统六爻装卦法的改进
对于表1,陈槐民在《易筮占卜的一点浅见》中提出疑问:干金卦(父) 与震木卦(长男)的纳支是同级的,皆为子寅辰、午申戌。但是,长男无论如何不能与父同辈!且如长男与父并级,则巽木卦(长女)与坤卦(母)的纳支亦应完全一样。陈先生认为:干纳支从子开始,震低一级应从寅开始,坎(中男)再低一级从辰开始,艮(少男)更低,从午开始。他认为坤纳支从未开始亦不合理,阴阳同出于一源——水火,水火为亥子巳午,所以乾卦内外地支为子午,坤卦内外地支亥巳,而巽本卦的内外地支为酉卯,离火卦韵内外地支为未丑,兑金卦的内外地支为巳亥,从而得到下表:
表2 陈槐民六爻装卦法
表2之装卦法中, 干金卦与艮土卦,坤土卦与兑金卦,俱是内外卦颠倒互换,老少阴阳循环而行,有秩有序,一丝不乱,符合京房将六十四卦分为八宫,每宫有八个卦,这八个卦的排列遵循一定的秩序,逐渐递变,并区别纯、一世到五世,以及游魂、归魂等表明宇宙人类变化过程的装卦法则。
陈先生用他新设计的装卦法及兼用纳音五行生克制化和卦爻辞断卦,据说准确性十分高,死卦率极少。
三石铭 孙则鸣谈六爻法的改进
石铭 孙则鸣在其网站《华文帝网》《理论与实践之间—— 答易先生》一文中写到:
……占卜模式的改进,只是一种工具的改进,而同一工具在不同的人手中就会有不同甚至天壤之别的效果。宝刀利剑在一个武功甚微的武夫手中,当然比不过高手掌中的平凡刀剑,且高手仅凭一双肉掌战胜全副武装的庸才也是很平常的事。唯工具至上论者很难明白,胜负往往决定于各种因素的平衡。
……如果两人断卦的水平相当,且都处于良好竞技状态之中,那么工具的改进与完备就上升到决定性作用了。至于你说的两种占法所得结果差不多,估计有两方面的原因:如果是你自己占卜,而且例子不多,这种差不多是因你起卦之前的动心所引起的,因为你的潜意识是希望二者是相似的。如果你再不断进行比较,就会发现越来越大的区别。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京房六爻与藏山卜中的六合卦和六冲卦就有很大的差别。如果你是检验我们的实例,从总体上说,其实二者区别要比你的初步印象要大,而且这些差别在具体实测中往往有决定性的作用。因为预测有三个要素,一是吉凶判断,二是准确的应期,三是尽可能接近真实的性状描绘。两种模式中的细微差别会对第二、三个要求会产生制约作用。如果您仔细研究我们的藏山卜卦例可能会发现,我们断应期大都直接利用卦中的地支,很少绕弯子。这种直奔主题的操作手法就是我们对完备纳甲模式的期望。从另外的角度讲,藏山卜的信息容量要比京房六爻要大,因为京房六爻的震卦与乾卦纳同样的地支,而藏山卜就没有此弊。
……同一人问同一事,两种模式谁会准?这个情况相当复杂,概而言之:二人水平相同、竞技状况相似,工具优胜者会准;如果二人水平不一,结果可能会模糊,如果水平高者用最佳模式,当然水平高者准。还有这样一个问题,二人水平相同,占卜工具一样,谁能测准?结果也会有两种:一种是缘分近者准,不知你注意到没有,求测者与某个术士就是有缘,只要是他测,往往不会落空,找别人测,哪怕水平的的确确更高,就是测不准(这种情况在病人和中医之间就特别常见,要知道,中医理论之根就在易学啊);另一种情况是,断法简捷明了者往往更能断准(后一点你不妨多多观察,可能会有所得)。
上面的分析归类只是概而言之,具体的情况要远远复杂得多,之所以有这么多的现象出现,是断卦人与求测者存在某种潜在的心灵交流所致。一般人不明白,心灵感应在日常生活中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的。这正所谓百姓日用而不自知啊。
……理论的进步在本质上并不是为了改进已有的工具而产生的。易兄如果认为《藏山雷学》的创新,仅仅是为了改善古法,那么这种看法是不正确的。
比如,各种化学炸药在历史中是不断随化学理论的进步而进步的,但化学理论的创新,决不是为了炸药的改进和完善。虽然新的化学理论最后也会为炸药制造的提高起不可替代的决定性作用。
在易学中,理论的创新,也许会为我们带来新的预测方法,它在本质上将有别于各类古典占卜方法,至于具体是什么,我们很难看清。正如相对论的创立导致了原子弹的爆炸,而当初爱因斯坦就根本没有想到过会有这种杀伤力如此可怕的武器。(如果爱因斯坦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恐怕他老人家会整日为发不发表相对论而发愁呢。)
…… 理论创造有自己的内在动力。从门捷列夫的元素周期表,麦克斯韦的电磁方程式,直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这些理论当时都是为了追求某种美而创立的。但当初谁人能知电磁方程式会指导电影、电视等等事物的产生。
《藏山雷学》也不例外。当初我们为京房六爻重新纳甲,也不过是追求一种我们理想中最和谐完美的形式而已,我们也没有料想到,我们根据金花左道原理重新纳甲的模式,竟然和奇门遁甲、梅花易数、四柱命理、玄空地理的基本原理一脉相承,我们也更加不会知道,翁文波预测所用的可公度性的本质竟然蕴含于河洛图书与天干地支的六冲六合等关系之中。并且,易学所提出的基础原理要比可公度性这种经验公式要更加深刻,而可公度性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应用而已,而且还不是最深刻的应用。
……理论的进步有时会帮助我们看清事物的真相。
比如,当年地心说进步到日心说,其主因是为了减少各种均轮与本轮的个数,以方便计算。后来,日心说又由正圆形轨道进步到椭圆轨道说,也是为了减少均轮与本轮的个数。如果是处在现在,日心说的进步并无太大意义,因为大量的计算可由计算机轻而易举地解决。但日心说的进步不仅帮助人类走出人类中心主义,而且也因理论上的简单美而发现了太阳系的真实结构。又如牛顿力学与爱氏力学体系。在低速情况下吻合,在高速下不能吻合。虽然就是现在,我们的航空飞行也是用牛顿力学来计算的,但如果没有爱氏力学体系,我们就不可能了解时空的真实结构,也不能在此讨论黑洞、奇点、宇宙创生之类的问题,甚至不能正确计算与处理各类观察到的天文数据,爱氏理论在未来的实际用途将是不可限量的。所以,我们问爱氏力学体系对民用航空有何作用之类的问题,是没有意义的。
我们同样可以说,如果没有《藏山雷学》中为了纳甲而创立的天地雷图,我们怎能知道太阳系、地球、人体甚至万事万物都是一种遁甲结构,也不能知道金星为什么会是反向旋转的。(嘻嘻,看来,不仅仅是人类在运用雷学原理,悠悠的天地万物早就在应用雷学原理。)
……有人喜欢强调经验口诀,忽视理论,此非正途。经验一事,本是得于一管之见,很难全面。如单方治病,有时确有奇效。故巫医游医喜欢强调这种秘诀,视为看家珍宝,但这类人却不能诊治大量常见病与非常见病,因为他们只有孤立的几个药方。理论医学与之不同,无论是常见病还是非常见病,只要根据病理现象依医理推之,便可医治。有人说单方气死名医,但他们却不知道,名医也有经验单方,甚至比他们更多,并且,名医可以吸收他们的单方而发扬光大。而他们却只有孤立的几个单方,没有医术。另外,理论如果有本质进步,也是可以创出神效单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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