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推荐#故事的主角是苏幕遮和江城子。
这是两个词牌名,也是两个人。
苏幕遮是江城子的夫子,江城子是苏幕遮的学生。
江城子祖上好几代都是庄稼人,大字不识一个,对取名的认知只停留在名字越贱命越硬上,于是祖祖辈辈除了铁牛就是狗子,从里面挑个稍稍好听一点的,那就是天柱了。
这种质朴又实用的取名方式一直沿袭到江城子他爹那,再要往下传时,他爹不干了。江老爹看着自己儿子白白净净的讨喜模样,觉得应该给他取个好听点的名字。
读书人有个词叫风什么来着?风……对,风雅。于是自知沥干了肚子也只能认出江字长什么模样的江老爹,在向隔壁村唯一的先生请教了半天后,定下了江城子这个名字。
先生说这是个词牌名。词牌名是什么,江老爹不懂,但经先生解释一番,说差不离就是有很多人照着这个写词后,江老爹心里就开始打算盘了。
他想,读书人都给它写词,那不就是说明这在读书人里头是顶厉害的一样东西吗?他儿子叫这个,不亏。
于是江城子就叫江城子了,他从吃奶渐渐长到吃饭,从在地上爬到在田里跑,一年又一年,到了该上学堂的年纪。
然后就是这么刚好,苏幕遮来了村里,成了村里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教书先生。
村里孩子不少,但是除了突然想通开窍的江老爹外,没有人想让孩子读书。
他们说,世世代代都是庄稼人,哪能生出状元郎的料?还不如早点到田里来帮忙,学学养家糊口该干的事。
于是江城子成了苏幕遮的唯一一个学生。
江城子很听话,也很聪明,这是苏幕遮告诉江老爹的。
江城子经常乱用字词,瞎串着诗词背,这是苏幕遮没有告诉江老爹的。
江城子六岁的时候默苏幕遮前一天教的字,默到江时他在后头跟上了城子,默到苏时他就顺着写了幕遮。然后就管不住一样,苏幕遮苏幕遮三个字地写,写了满满当当一张纸。
苏幕遮问他为什么,江城子软糯着声音说别的太难了,不想写,于是被苏幕遮罚着打了好几下手心。
那个时候,江城子六岁,苏幕遮十八岁,年轻的夫子带着还不甚懂事的小小弟子,习字的宣纸用完一张又一张,空气里连桂花的香味都是甜的。
庄稼割了好几轮,江城子开始读诗词了。本来上学堂只要学四书五经便好,苏幕遮原先也是这么打算的,但到底耐不住江城子央求他时说的一句话。
江城子说:“夫子,我想学苏幕遮。”
“因为,有你啊。”
苏幕遮心里动了动,点头同意了。不过既然说教,就不可能只教苏幕遮这么一个,于是他认认真真教了江城子当时已有的所有词牌名。
第一个是苏幕遮,第二个是江城子。
还有许许多多的诗。
然后他就发现了江城子爱瞎串着背诗这件事。一如一年前爱乱用字词一样。
一年前,江城子捧着苏幕遮送给自己的笔笑嘻嘻对苏幕遮说:“夫子,这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了啊。被苏幕遮板起脸训了一顿。”
一年后,江城子眨巴着眼睛背道:“夜深忽梦少年事,唯梦闲人不梦君。”
接着问苏幕遮:“夫子,心里头想着谁不就该梦谁吗?他梦别人干什么?如果是夫子你不在我身边,那每每夜深,我梦见的都会是你啊。”
苏幕遮一怔,气极反笑,道:“都说了多少遍这不是一首诗,前一句是白居易的,后一句是元稹的。”
江城子点点头,诚心认错,然后,死不悔改。
苏幕遮大体讲过一轮词牌名的那一年,江城子十五岁,苏幕遮二十七岁。期间大约七八年不住有媒婆上苏幕遮家里说亲,前两年被苏幕遮一一婉拒。
后来几年,不用苏幕遮开口,江城子就会把她们全部赶出去。
江城子不想让苏幕遮成亲。
为什么呢?
一开始,江城子的想法孩子气的很是理所当然——
夫子是他的。他讨厌所有要和他抢夫子的人。
后来,他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他喜欢他的夫子,是要娶他做媳妇的那种喜欢。但是他的年纪太小了,小到每次对夫子说喜欢,夫子都以为他在说胡话。于是他想,先防住那些媒婆,等到自己长到足够大,夫子相信他了,那他们就能成亲了。
于是江城子明白了,他不是不想夫子成亲,是不想夫子和别人成亲。
所以他一天又一天地等,可还没等到彻底长大的那一天,苏幕遮病了。
江城子察觉到,那是很重很重的病。
大夫说,那是没救的病。
苏幕遮躺在床上,朝江城子温柔地笑,对江城子说了这辈子的最后一句话。
他说:“以后在京城里要好好照顾自己,你可是夫子唯一的学生啊。”
那个夏天,蝉没完没了地叫。苏幕遮家里有人来了,他的身世,他为什么年纪轻轻就来这个偏远的小村子当教书先生,他为什么那么多年都不娶亲,全都在那个夏天被一一解答。
他不娶亲,并不是为了我。…点击卡片继续阅读
#故事推荐#天上的神仙其实都很穷。
问我为什么知道?
因为我就是神仙。
1.
宁相思,是我飞升成仙之前的名字。
我本是一颗红豆,因缘巧合之下得了人点化,修炼成了精怪。
我常听那人吟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于是,我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宁相思。
飞升成仙之后,我被分配到了月老的姻缘阁,专职为别人理红线。
众仙知道我是原形是红豆,便都称呼我为红豆仙。
被叫红豆仙叫久了,慢慢的,我的本名早就被人遗忘。
也对,我一个小仙,那些仙阶大的才不会管我,也就除了月老有时还会唤我的名字。
飞升仙界以后,我以为修炼会变得容易些,我吸吸仙气,饮些朝露水,修炼不就能一日千里了。
可惜,我想错了。
凡人修炼烧钱,神仙修炼更烧钱。
我在姻缘阁的那点俸禄,压根不够我消费的。在仙界干什么都要钱,吸口仙气都要银子。
想着我那微薄的俸禄,我不得不在闲暇之余去凡界做生意,赚银子。
仙界的穷神仙一抓一大把,偷去凡间赚钱的不少,就算被发现了,也无伤大雅。
我就是其中一个,不过却是被抓了还要受罚的那个。
2.
其实我的生意做的挺大的,凡间处处都有我的铺子。
凡是供奉着月老的地方,都会有一个姻缘阁,有来诚心求姻缘的,我便给他们托个梦,让他们也给我烧点香火,香火在仙界就是银子。
凡是愿意给我烧香火的,我都会赐给他们红线,我若是高兴了,还会亲自帮他们牵一下。
我给他们的红线是最下等的,被月老嫌弃了扔掉的,要不然会影响到他们正常的人生轨迹,那样我就是砸了自己饭碗了。
可偏偏就是有不巧的时候,有一日我贪杯酒醉,不小心把月老送我的,姻缘阁最上等的红线用了出去。
就这样,命运的红线将两个毫无姻缘的年轻人牵到了一起。
酒醒后,我内心那个毁呀!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那根红线是月老给我的见面礼,他当时可是说了:「这跟红线是本神得意之作,如今送你作见面礼,若是哪日你遇到了心怡的神仙,往他腿上一绑,他这辈子就都跟定你了。」
我回姻缘阁翻越姻缘册子,发现被我牵线的两个人实在是没有缘分,扰乱了凡人姻缘命运,我怕是仙位不保,亦或者小命不保。
为今之计,只有把两人强行拆开了。
于是我向月老撒谎,说干活累了想去凡间散散心,他允了我三天假。
天上三天,地下三个月。
这三个月,我可以全身心的去拆线了。
3.
被我牵错了线的两个人,一个叫宋美璃,是娱乐圈十八线开外的小演员;一个叫贺洲,是童星出道,如今已经名气大盛的影帝。
按照原本的命运轨迹,宋美璃是没有命定姻缘的,她一生无子,但是有点小富,晚年生活不错。
贺洲则是有两个命定的姻缘,第一个会在他人气最盛的时候出现,两人有缘无分,最终没能在一起。第二个在他事业低谷,最为失意的时候出现,两人相敬如宾,和和美美度过一生,儿孙满堂。
在凡间,我不能轻易对凡人使用法术,让天道发现会降下天雷。
没办法,我只能装成普通人去靠近她俩。我在凡间也是混迹了很久,所以适应起来并不难。
两个人都是混娱乐圈的,又都是演员,我就在竖店各个剧组蹲守,若是运气好能进组跑个龙套,就更好接近他们了。
贺洲名气大,我打探好了他在哪个剧组,就去蹲着。我那红线起作用很快,宋美璃和贺洲就在一个组。
我混在一群等着被翻牌子的群演里,正想着如何吸引注意,一道怒喊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过来。
「会不会演戏?不会演趁早滚蛋!」
「还有没有能演啦!」
我身体一抖,这是哪个臭脾气的导演在片场发飙呢?听起来好凶,都把我吓到了。
我有些好奇,拉住一个群演问了起来。
「估计从是《醉相思》的剧组传来的,那个陈导啊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不仅主演被骂,群演都被骂走好几批了。」
「我奉劝你,若是胆子小别去那个剧组,虽然咱们这些小群演没得挑,但还是能拒绝的。」
我点点头,寻着那个剧组就过去了。
我略施小计,直接蹦哒到了发飙的陈导跟前。
「导演我会演!我可以!」
陈导愣了一下,好像在纳闷我是从哪里跳出来的,在场的其他人也是一样。
「我什么都能演,你考虑考虑我吧!」
我不要脸的冲他推荐自己,丝毫没有注意,那个被骂的女演员,正在恶狠狠的盯着我。
「陈导,美璃刚才只是状态不好,先休息一下吧。」
就在场面混乱即将失控的时候,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替刚才的演员解围。
「行了,都先休息一下吧。」
那个男人似乎挺有本事,让陈导压下了脾气,但还是对那女演员放了狠话,「你若是再演不好,我就只能换了你。」
「妖精和神仙,我都在行。」…点击卡片继续阅读
贾平凹讲中国人费尽心思延续香火其实"毫无意义"。
很多人都能说出父母的名字,也有一部分人能说出爷爷奶奶的名字,但再往上翻四代,相信大多数人都已经记不得他们的样子,说不出名字,甚至没听过关于他们的丝毫故事。
你会发现,只是隔了四代,关于一个人的所有点滴都会销声匿迹,那么我们传香火的意义又在何处呢?
很多老人在生育时都会怀着这样的观念:渴望被世人记住,希望有人能证明自己存在过。
但这些事情会随着时代的更迭而慢慢淡化,最终彻底被人遗忘,即便有些人依然记得,但对于闭上双眼的人们来说,一切也不过是一场空。
全然地拒绝生育,当然是对人类的不负责任,但除过那些一定要生儿生女,一定要生儿不生女的人外,现代社会里的夫妇要孩子纯粹是一种精神的需要,有个乐趣,如饲猫饲狗,或许为了维系家庭。
只是为了添香火而生,生育本身就成为了枷锁,仿佛那些不生的人,做出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从如今催婚催育的大潮中也能看出,该种思想所带的压力不容小视。
贾平凹一语刺破了该思想的真容,不过是一厢情愿的付出,同时也点出了很多人现在排斥生育的原因。他们已经接受了新思想,不再为传统思想所裹挟,此时生育对于他们来说不是固定的任务,只是一种精神上的需求。
看着孩子出生陪伴孩子长大,拥有两人的爱情结晶,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如果孩子能够让人生变得更幸福,为什么要放弃呢?
但还有一种人根本没有类似的精神需求,他们可以把养育、生育孩子的时间用来赚钱,享受生活,与爱人在一起。
你可以说他们缺失了人生的另一种可能性,但不能武断地判定他们会比前一种人过得更失败、更痛苦。因为生育不是一条必经之路,我们需要的不一定是孩子,而是取悦自己的生活方式。
想起胡适写给孩子的一段话:“我养育你,并非恩情,只是血缘使然的生物本能;所以,我既然无恩于你,你便无需报答我。反而,我要感谢你,因为有你的参与,我的生命才更完整。
#故事推荐#第1章 病毒爆发
我姓毕,单名一个生字,这个名字是在这件事情刚发生后不久,我自己改的。
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意识,但后来就有了,因为我想成为最后活下来的人。
你或许认为我迷信,但是如果你处在我所处的环境中,迷信对于你来说就不是迷信,而是一种奢望。
现在是早上五点,我坐在一排铁皮柜中间的旮旯里,旁边是一个8岁的孩子,他此时正在睡觉,小小的孩子经历太多,睡觉也是蜷成一团,时不时抽搐两下。
我望着前面墙上的时钟,心中祈祷着,今天路上一定不要遇上丧尸,也不要遇到任何阻碍,一定要逃出去。但我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小。
事情发生在一个星期之前,这是突然爆发的一场疾病,这只是对外宣称,其实,这并不是一场疾病,而是病毒的肆虐。
事情发生的第一天,我正因为犯错被关在禁闭室,至于是为什么被关,我有些模糊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我还没睁眼就被人从床上扛了出来。
把我扛出来的人是我们实验室的实验对象,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编号:707。
我们的实验室一直在研究各种病毒,试图破解生命密码解决一切疾病。
最近便有一批新的病株被送来研究,而实验对象都是来自监狱,他们大都是死刑犯,罪大恶极,自愿成为实验对象。
听到这里,你应该也听出来了,没错,这个病毒,是从我们实验室传出来的。
只一夜之间,整个实验基地几乎全部被感染。
在逃出基地的时候我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我惊讶实验室没有任何守卫的同时,我以为自己被绑架了,我曾想尽办法跳车,但是车子太快,我没有勇气,只能跟着他到了基地外十里远的村子。
基地建在沙漠里,方圆十里之内没有人烟。十里外的村子也只是试验基地的哨所和亲属居住区。
我们到达第一个村子时,707停了车,回头看了我一眼,打开车门往前面的便利店去了。
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逃跑的机会,在他走后,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但是这一出来,我就傻了,平时还算热闹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人,而且一片萧条。
“哗~”
身后传来玻璃被砸碎的声音,我转头去看。
便利店的落地玻璃被砸碎,碎片中躺着一个人,那人的脑袋和身子呈现出怪异的姿势。
如果是平常人,这会儿早就死了,但是他却动了,不只是动了,而且还慢慢站了起来,头咔咔作响地扭向了我这边。
我这才看清,他的脸上没有一块好肉,全都是腐坏溃烂的肉糜,一双眼睛浑浊难看,像是死了七八天的瞳孔已经没了生机,透着死气,
丧尸!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但是世上怎么会有丧尸这种东西?
在我发呆的时候,那人动了,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一只脚已经断了,被他拖在身后,但他根本不在乎,只向我走来。
我赶紧后退,此时707抱着一堆东西从便利店出来,看到这场景,飞起一脚就把那怪物踹飞出去。
它的头被卡在路边的广告牌里,不停的挣扎着,却不死去。
我吓傻了。
707淡定地将地上的食物捡起来,然后扔进车里,对我道:“还不走?”
我还在刚才的震惊里没出来,现在清醒,恐惧瞬间席卷了我的理智:“这是什么?这什么呀?”
“上车!”他冷声冷气地钻进车里,也不等我上去就启动了车子。
旁边广告牌里的家伙大吼了一声,我吓了一跳,不敢再呆在这里,赶紧钻进了车里。
车子启动,穿过村子,我才发现村子里不只有那一个怪物,还有其他的,他们有我认识的,有我不认识的,但他们此时都变成了怪物的样子。
我瞪着外面,已经无法接受。
“吡~”
707忽然踩下刹车,我不防,差点儿飞到前座去,坐好才发现前面有几个人正慌张的向我们招手。
他们的后面还追着数个怪物。
车子忽然动了,我一下紧张起来:“你干什么?”
707发动车子,冲着来人撞了过去,我紧张极了:“你这样他们会死的!”
707根本不在意这些,人在车子快撞到人的时候,豁然停下,拉下窗户,喊了一句:“上车!”
车下的人也来不及害怕,或许他们一直都在害怕,这些已经不足以让他们害怕的神经更害怕了,所以他们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车。
一个小型的面包车一般只能坐7-8个人,但是我们一下子挤了10个。
我们当时没想这样有多挤,只是被门外不停敲击的丧尸吓得抱头回避。
707是最淡定的,他直视着那些丧尸,一踩油门将他们撞开,带着我们离开了小镇。
周围安静下来,只听得到车子碾过沙土的声音。
我终于忍不住了:“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照这个速度下去,我们三天才能离开这里。”人群中一个黑漆漆的家伙开口。
所有人都看向他,他弱弱地道:“我是村子里的向导,对这些路线很熟悉。”…点击卡片继续阅读
#故事推荐#老人常言,半夜有人喊你名字,切勿回头……因为喊你的不一定是人!
近几天新闻频发有人跳楼上吊而亡,经法医检验,皆是自尽!
可他们熟不知,亡者自尽背后,存在着不为人知的引导。
此为“鬼话连篇!”
01
老陈面馆,群人围坐,说其近闻,骇人震惊!
“你们听说没,咱们小区老刘家儿子考上了一本呢。”
“我知道这事,前几天老刘还吆喝着要请大家伙吃饭呢,说是要好好庆贺儿子考上一本。”
“唉,只可惜呐。这才两天,这庆祝宴就成了葬礼宴,老刘一家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谁说不是呢,前几天那孩子还高兴得很,怎么第二天就跳楼自杀了?”
群人还在交谈,好似在为老刘家儿子感到不值跟惋惜。
结账,起身离开,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推送。
【震惊!一本学子自杀背后,竟藏着如此令人心疼的经历!】
看到此推送,我轻声冷笑,现在的营销号为了博人眼球,真是什么标题都敢胡起。
原因无他,只因最近几周,死的人过于多了。
而且所有死的人,经过法医检验,皆是自尽!
对于这种结果当然很多人不信,我也不信。
因为我很清楚,那些人自尽的真相。
太阳落山头,夜幕将来临。
我深知,那些家伙又要出来教唆人自杀了。
下秒,手机铃声响起。
拿起一看,是一通陌生电话。
接听后,里面响起一道很是甜美的声音。
“你好,请问是秦先生?”
“有事?”
她语气带有些焦急,“秦先生,我听人说您会驱邪对吧。”
我没回话,她继续说:“这几天我家里发生了许多诡异的事情,想请您过来帮我看看,价钱什么的都好说,只要您能帮忙解决,多少钱都不是问题的。”
诡异事件?
问清楚事情原委,她告诉我,三天前,她妹妹刚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个劲说着胡话,半夜还不停用指甲摩擦墙壁,把指甲都给抠出血了,整个墙上都是血迹。
她们本以为是妹妹生病了,带去医院检验,结果各项检验她妹妹根本没有生病,很健康。
可她妹妹做出的那些离奇举动,让她们无法相信不是生病。
把妹妹带回家后,更奇怪的事发生了,妹妹居然恢复了正常,还囔囔着要吃螃蟹。
一家人以为没事了,就买来螃蟹问妹妹那天回家发生了什么事。
妹妹说,那天她一个人走夜路回来,碰到路上有人烧纸,走了一半还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她就回头了,然后就回了家,后面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听到这,事情我已经大概明白。
便跟她讲:“你妹妹应该是被邪祟缠身了。”
“邪祟?”她听后,被震惊得停顿了会,接着大喊:“先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妹妹啊,我就这么一个妹妹!”
“位置发我,我这就过来。”
说完,挂断电话,顺手拦下出租车,朝她发来位置赶去。
老人常言,午夜碰上烧纸,为晦,若背后听到有人喊起名讳,切勿回头。
因为喊你的……
不一定是人!
02
我是一名专门处理灵异事件的人,祖上几代都是神棍,到了我这当然也是一样。
为解决生计,我经常在网上接一下处理离奇事件的单子,从中获取生活费。
不过我们这行业本身就积累业障过多,身上也经常阴气缠身,每到下雨身上就会酸疼难忍,其实也就是风湿病而已。
我们这行,禁忌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也不是一般人都能干的,这命格得比一般人硬。
不然死的早!
这些都是去世老爷子教我的。
出租车抵达地方后,就停了车。
是一栋独立的小洋楼,装修很是豪华,门口还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
一看这环境,就知道住里面的人多半是非富即贵。
按下门铃,很快门就被打开。开门的是个女人,年纪约莫在二十五岁左右,长相身材都很不错,尤其是身上那气质,就是普通人比不了的。
被她领进门后,她第一句话就是,“秦先生你可算是来了,就在十分钟前,我妹妹她又发疯了,拿起水果刀对着自己手臂就是一顿割,可给我吓坏了。”
她神色担忧,说话也是一个劲叹息。
打量了一下房间布局,我望向她:“你妹妹人呢,带我去看看。”
“我怕她再发疯就给她绑在房间里,请跟我来。”
刚到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道痛苦的嘶吼,
“秦先生,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妹妹啊,我真的不想在看到她这副痛苦模样了。”
她拉着我的衣角,面露诚恳。
我回她:“放心吧,交给我就好,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妹妹。”
说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因为不忍心看到妹妹那副模样,没有跟进来,选择在外边等待。
我很能理解她,不管是谁看到自己亲人变成如此模样,都会产生这种想法。
一进去,我好像踩到什么黏糊糊的东西,特别粘脚,就跟强力胶似的。
房间陈设早就乱作一团,满地的碎渣跟纸巾,就连电脑跟手机也是碎成几截躺在地面。…点击卡片继续阅读
#故事推荐#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好父亲,也是个好官,却没想到他既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个好官。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好父亲,也是个好官,却没想到他既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个好官。
江淮坐在探监口的对面,警察领着他的父亲来了。也许是忧思过度,父亲看起来比半年前老了十来岁。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和同学在墨尔本参加一场狂欢晚会。我父亲让我千万别回来。”
他的眼神开始闪躲。
“我问他,你怎么,怎么就...”
江淮不知道怎么把“贪污”两个字讲出口,他觉得也许父亲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也有一部分他的原因。
他觉得不能把这个肮脏的动词和自己的父亲联系到一起,虽然这是事实,但他的内心是不愿意去承认这一切的。
“我一直以为我父亲是个好官。不是搜刮民脂民膏的那种。但是这是他们主动,主动给我父母......”
“我知道,可是你父亲没有拒绝。”警察紧盯着江淮。
他不再接着说了,涨红了脸,吞吞吐吐道:“所以我回来了,那些钱都在这里。”
说着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身旁的警察。
银行卡上的数字都有些模糊不清了,看得出来卡的主人也曾经饱受内心的煎熬。
警察接过这一张沉甸甸的银行卡,百感交集。
对面的江淮父亲看到这一幕,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在他的心里,儿子一直都是懦弱的最佳代言人。
看着父亲鄙夷的神情,江淮突然觉得很好笑,父亲太不了解他了。
“我爸一定想不到,其实他能进去,全靠我大义灭亲。”江淮心想,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在江淮上缴完全部赃款后,他又再一次想起了那个女人。
“听说她死了,是我害死了她。”江淮心想。
从江淮见到她的第一刻,他就认为她是与众不同的。
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是在超市的停车场。她从江淮旁边车位的副驾,先江淮一步打开车门。
她看不见江淮,江淮能看见她。
一双黑丝绒的高跟鞋从车门下方怯生生地探出来,她的脚白得耀眼。一只纤纤玉足,好像没有踏到停车场平滑的地面上,而是直接踏到了江淮的心里。
她身着一袭红裙,裙子像一条铁锈红色的蛇一样盘上了她纤细的腰身。
精致白皙的侧脸像是白玉雕刻出的美人像,一双上挑的丹凤眼魅惑又冷漠,像一只才刚化为人形的玉面狐狸。
主驾驶下来一个中年男人,她便迅速跑过去缠住那个男人的胳膊,整个人无骨似的贴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她眼含秋水,一改冷漠高傲的模样,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个都能做她父亲的中年男人,甜腻地对他撒着娇。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一眼惊艳,却又一眼生厌。
江淮认出来了,那个从主驾驶下来的中年男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好父亲,也是个好官,却没想到他既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个好官。
她就是江淮母亲日夜咒骂的女人,江淮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只知道她总被母亲称为:“那个女人。”
父亲很是宠爱这个女人,各式各样的名牌包包和昂贵的皮草大衣送起来毫不手软,但这些东西并勾不起她的兴趣。
她只爱宝石,总是收集一些各式各样的宝石放在家里供起来,将手放在上面说是能感受到他们的能量,
但这些宝石的价格昂贵,很难“请”,但父亲总有各式各样的渠道为她搞到。
父亲喝醉了,半夜江淮打开他的手机,看见女人发的消息。
“我爱你,我就知道,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
“回到我身边好吗?今年过年之前我就会把离婚的事情办好,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手机屏幕的桌面早已不是江淮一家的合影,而是那个女人慵懒妩媚的侧颜。
父亲的丑闻闹得整个城市沸沸扬扬,没有人不知道他有了一个新的“小蜜”,他逢人便说自己也许很快会有一个女儿。
儿女双全,多么好的一件美事?
但肯定不是和自己的妻子,因为自己正在筹备离婚的事宜。
江淮家很快便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收入,因为父亲不再给母亲打钱了,
除非江淮母亲同意离婚,否则江淮母亲必须自己承担母子二人的生活支出。
父亲的工作繁忙,一个月都回不了几次家。如此一来,家庭生活的重担便全部压在了母亲的身上。
“从今往后,你主内我主外,你照顾家庭,我打拼事业,定会让我们一家人过上好日子。”父亲江龙的承诺是如此的真挚且打动人心。
母亲信了,她辞去了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事业,专心回到家中照顾家庭。在母亲日复一日的坚持和包容下,江龙的事业也很快达到了顶峰。
没想到事业有成的江龙并没有感谢为自己操劳家庭多年的妻子,反而想要将他的妻子一脚踢出家门。
男人一穷二白时,希望找个女人和自己共苦;等到他事业有成以后,他就要一脚蹬掉自己的发妻,去追寻自己的爱情。…点击卡片继续阅读
#故事推荐#01.
明朝万历年间,顺天府有个年轻的渔夫,叫刘天钩。
刘天钩名字取得好,因为他最擅长的,就是钓鱼。
每天刘天钩都喜欢到一些不知名的河流去钓鱼,因为他知道,那些不知名的河流,恰恰就是一些大鱼虾喜欢呆的地方。
刘天钩每天把钓到的鱼虾,拿到市场上去卖,然后买些米面回家。
刘天钩娶了个漂亮的女人,叫马香东。
马香东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她爱自己的老公,也爱自己的孩子。
丈夫能够靠着钓鱼虾谋生,而她呢,相夫教子,经营着小农家庭,过好属于自己的人间烟火,她觉得很幸福,很快乐。
02.
但是,这种幸福快乐的日子没过几年。
有一天早上,刘天钩带着渔具和鱼篓,早早就出去钓鱼了。
可是,一直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刘天钩还没有回家。
这可把马香东急坏了,她赶紧叫上邻居几个,带着灯笼,到河边四处寻找。
终于,他们在离家不远的一个河流拐弯处,发现了刘天钩的尸体。
刘天钩俯身趴在河岸上,已经没有了呼吸。
马香东趴在丈夫的尸体上号啕大哭,她觉得,自己的家庭的天空要塌了。
03.
失去老公之后,马香东常常以泪洗面。
但是,死去的人已经死去,活着的人还是要继续以后的路!
为了孩子,马香东不得不开始谋生。
靠钓鱼显然是不可能的,为此,马香东就开始学酿酒,准备以卖酒为生。
酿酒需要蒸馏,为此,马香东常常到村里的木匠家拉木料的边角料。
村里有个木匠,叫柳惠明,是个高大干净的小伙子。
他很可怜马香的遭遇,常常把木料的下脚料免费送给马香东。
有时候,甚至还主动把下脚料送到马香东的蒸馏房。
一来二往,两人就熟悉了。
04.
柳惠明心灵手巧,而且喜欢习武,他可不怕妖魔鬼怪。
因此,他常常带着自己制造的习武器材,到深山或者河流捕捉一些小动物或者大鱼。
在那个刘天钩淹死的河流处,经常有一些大鱼出没,因此,柳惠明也常常到那里捕鱼,或者洗澡。
但是这个地方,每年都会有人被淹死,有人说是被鱼精拖走了。
但是,柳惠明不信,因为他每次带着鱼叉去,都没有看到什么鱼怪鱼精之类的东西。
有好几次,马香东去找柳惠明要木材的边角料时,都能看到柳惠明在河流里游泳呢。
看着柳惠明强壮的身体,马香东的芳心就开始萌动了。
于是,她就开始偷偷地观看柳惠明在河里游泳,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滋长。
05.
转眼,又到了夏天时节。
这天,柳惠明又来到那个拐弯河道处游泳。
而马香东,也偷偷地躲在自己老公淹死的草丛边偷看柳惠明洗澡。
看着看着,马香东突然觉得自己的嘴巴被人捂住了。
她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嘴角长着两条长须的老汉。
她心中暗喜:正合我意!
于是,马香东就任凭那个长须老汉把自己往草丛深处拖。
不过,等那老汉把她拖到草丛的一个平坦处的时候,她却突然掏出一把辣椒粉,狠狠地塞到了那老汉的眼睛里。
那老汉被辣椒粉迷住了眼睛,疼得乱蹦乱跳。
06.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柳惠明飞奔过来,他用手狠狠按住了那个老汉。
那老汉挣扎了几下,竟然变成了浑身滑溜溜的塘角鱼。
那条塘角鱼起码有半米长,而且两根互相非常长。
柳惠明和马香东想按住塘角鱼怪,可是却按不住。
眼看那塘角鱼精就要溜走,说时迟那时快,柳惠明拿起随手携带的鱼叉,狠狠地插进了塘角鱼精的头部里,那鱼精挣扎了几下,就死了。
马香东看到鱼精死了,就大声哭起来:
“夫君啊,你的大仇已报,你就安息吧。”
柳惠明轻轻拍打着马香东的背部,安慰道:
“香东,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说完,他捧起泪眼朦胧的马香东:
“香东,你说过,只要我帮你报了仇,你就会嫁给我的。你现在答应我吧。”
马香东娇羞地点了点头。
07.
柳惠明和马香东杀死塘角鱼精怪的消息传遍了村里。
从此以后,这个河道的拐弯处,就出现了很多人在河里游泳的情景。
而且淹死人的事件, 也就没有了。
后来,马香东嫁给了厚道而且有武术的柳惠明,两个人又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也许,这就是好人有好报吧。
希望刘天钩地下有知,也能好好地祝福马香东和柳惠明吧。…点击卡片继续阅读
#故事推荐#1
苍苍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姚涉跟一个帮过她的女人在一起了,然而那个女的连他的名字都写错,她还没来得及去跟姚涉讲,闹钟响了。
醒来的苍苍踢了一脚身边还睡着的人,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下床洗漱。
这是她和姚涉结婚的第二年,昨晚梦到他们在上高中的时候。
高三学业那么紧张的档口,姚涉仗着自己有个土豪老爹整天游手好闲,转学生苍苍也是在那个时候被他盯上的。
被他狂轰滥炸地追求了几个月,苍苍受不了他又拿他没办法,索性这位公子爷长得不差,而她素来是个看脸的,于是也就答应了。
那时苍苍也没过两个人能处多久,更没想过十年之后他会是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睁开眼就能看到的那个人。
姚涉扒拉着鸡窝头出现在餐厅的时候,苍苍已经快吃完了她的那份早餐。
“早。”
姚涉路过她的时候亲了一口她沾着牛奶的唇,苍苍笑着推了他一把,喝完最后一口牛奶起身。
“早,我去上班了,你今天记得带lulu去打疫苗。”
苍苍是上班族,姚涉是自由职业,他的空闲时间总是比她多很多。
“嗯,我会记得的,路上小心。”姚涉把包递给她,“晚上爸妈家见。”
苍苍看电梯来了,匆匆应了他一声,接过包,转身进了电梯。
姚涉讪讪收回了习惯性要拥抱她的手,低头抱起绕在脚边的lulu回了房间。
晚上是姚涉爸爸六十岁生日,苍苍没有加班,早早地就到了。
结果一家人等了许久电话打不通的姚涉,姚涉爸爸生了不省心的小儿子的气,直接开了宴。
姚涉到的时候,苍苍正躲在洗手间给他的朋友打电话,听到外面一阵喧哗,挂了电话出去就看到脸上带着伤的姚涉,正在接受姚父的训斥。
等到回去的路上,苍苍开着车转头看他,觉得有点好笑,快奔三的人了还要被老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
“想笑你就笑。”拿着冰袋敷脸的姚涉看出了她的意图。
苍苍并没有不厚道地笑出声,“你这是跟什么人打了一架?”
姚涉撇过眼去,没细说,“日行一善,看不顺眼就打了。”
“多大的人了?还能弄出这一脸的伤,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也难怪你爸会生气……”
“你都不关心我疼不疼的吗?”姚涉有些受不了她的碎碎念。
苍苍听出他语气不对,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
姚涉也意识到了自己语气有问题,“抱歉苍苍,我可能太激动了。”
话题到这就进行不下去了,苍苍没再说话,但情绪却一瞬间抑郁了下来。
就好像每天早上一杯的牛奶变成了酸奶,酸得她情绪直接崩塌。
2
那天晚上苍苍没有理姚涉,第二天早上却一如既往地充满了活力,出门之前也没有忘记给姚涉拥抱。
姚涉感到无力,她总是这样忽冷忽热,让他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喵~”lulu从沙发上跳下来冲他叫了一声,姚涉回头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响了。
接过电话后姚涉发现微信有新的申请消息,看到申请人的备注时,姚涉犹豫了一下,点了通过验证。
苍苍一到公司就收到了同事小何的婚礼请柬,结婚对象是相亲认识的,说着小何向苍苍投来了羡慕的眼神。
“还是好羡慕你这种从校服到婚纱的爱情啊,像我可就真的是为了结婚而结婚了。”
苍苍心想,她和姚涉又何尝不是呢?
从校服到婚纱,姚涉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和姚涉走到现在的。
小何的婚礼是姚涉陪苍苍去的,台上的新人交换戒指的那一刻,苍苍突然就想起了姚涉执起她的手那一刻,她的心情。
像是被信仰唤醒了荒芜的心田,一瞬间万物复苏。
婚礼结束后苍苍挽着姚涉的胳膊情绪高涨,跟他回忆起了他们过去的事。
姚涉想起了初见,“我第一次见你是你笑得特别灿烂地和老师打招呼,觉得你傻乎乎的,特别可爱。”
“后来是不是发现自己错了?”
“对啊,后来发现自己错的离谱。”姚涉笑着看她。
苍苍突然就沉默了下来,安安静静地上了副驾驶,姚涉一脸莫名其妙,不明白她又怎么了。
但因为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她的情绪莫测,姚涉也有些疲惫,索性就没再说话。
和之前几次一样,没出几天苍苍就又恢复如常,仿佛那些不愉快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姚涉愈发得累,在得知苍苍要出差半个月的时候,甚至松了一口气。
苍苍并不是毫无所觉,但她觉得,她需要时间,又或许是她揣着不切实际的心思,想知道姚涉面对这样的她,会是怎样的选择。
但姚涉不出所望地让苍苍失望了。
在她收到表弟发给她的视频时,苍苍正在回家的动车上。
她的丈夫姚涉,和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女孩肩并肩走在一起。
这并不是苍苍第一次看到姚涉和这个女孩在一起。
3
第一次见姚涉和这个女孩是在两个月之前。…点击卡片继续阅读
#故事推荐#我叫陈寅,父亲之所以给我起这个名字是因为我是凌晨三点整出生的,这个时间节点,按照十二时辰计算,正好是丑时到寅时过渡的时段,我总不能叫陈丑吧,所以,父亲就选了一个寅字,既显示了我的出生的时辰,又暗含了他的期望,希望我像头老虎一样虎虎生威吧。
可是,我好像辜负了他的希望,一直不像只老虎,倒像是只病猫,做事儿也是虎头蛇尾,莽莽撞撞。
我曾经遇到过得道的高人帮我算过命,他说我:“寅时初主克父,妻亦硬,兄弟冷淡,生来遇大耗,儿女成双破,床头千文钱床尾鬼来叫。”当时听到我脊背就发凉,觉得他是胡说八道,结果,他说的一一灵验了。
我的这个生辰,凌晨三点,总会遇到一些匪夷所思的怪事儿。
我大学毕业那年,正是兴起一股徒步或者骑着自行车上拉萨的热潮,无数的文艺的、不文艺的青年,可能连地图都看不明白,连啥叫野外生存都不懂,就靠着一腔热血上路了,还美其名曰:灵魂和肉体,总有一个在路上,特别是在西藏的路上。
我跟上了这阵风,7月拿到毕业证离校,8月公司才要求报到,我就趁着这一个月的时间,以徒步的方式,一头扎进了西藏。
事实证明,蛮干是不行的,这,毕竟是西藏。
沿着川藏线行进了一段时间,我就挺不住了,脚上也磨出了泡,再加上高原缺氧,走起路来都是轻飘飘的,幸运的是,我在路上遇到了两个驴友,阿威和雄哥,阿威来自上海,跟我一样,也是今年刚毕业的大学生,而雄哥来自北京,他是个老驴友了,经验丰富,这是他第三次进藏了,第一次,他是自驾,第二次,他是骑着自行车,这第三次,他要徒步。
我很庆幸,认识了他们两个人,特别是经验丰富的雄哥,就这样,我跟阿威傍上了雄哥这根大腿,我们在他的带领下一起前进。
这天晚上,本来我们已经安营扎寨了,准备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再出发,可是,远远传来的狼嚎声却让我们怎么也睡不踏实,雄哥到了我跟阿威的帐篷叫醒了我们两个,他大手一挥:“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必须上路了。”
阿威睡眼惺忪的问道:“雄哥,非得半夜出发么?”
雄哥说:“你不想待在这里喂狼,就跟我走,咱们沿着公路行进,遇到车的话,搭个便车,我刚才仔细研究了地图,这个地方就是驴友们常说的恶狼谷,在这里过夜,九死一生。”
听雄哥这样一说,我跟阿威的睡意全无,我们赶紧收拾起帐篷,就在我们收拾东西的时候,远远的地方传来了“呜、呜、呜”的狼嚎声,隐隐约约好像还有一双双冒着荧光的绿油油的眼睛在盯着我们,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心说:“我去,我才刚大学毕业,人生刚开始,可不能在这里喂了狼。”
我赶紧收拾好东西,跟上了雄哥和阿威的脚步。
我们沿着公路行进,月亮本来非常明亮,根本不用我们的户外手电照明,马路的反光清晰可见,可是走着走着,月亮就好像躲到了乌云里面,越走感觉周围越黑,越走心里就越是发毛。
阿威嘟囔着:“它奶奶的,怎么连一部车都没有,如果有的话,咱们搭上车就轻松多了。”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就有汽车的轰鸣声从后面远方传来,车灯的亮光也若隐若现。
我们三个人都惊喜万分,我说:“阿威,你真是太牛了,你的抱怨好像老天爷听到了,马上就给咱们派了一辆车过来。”
阿威得意洋洋的笑了:“哈哈,就是就是。”
雄哥说:“别得意的太早,万一人家不让咱们搭车怎么办?”
阿威说:“咱们给钱,谁跟钱过不去呢?”
正说着,车已经开到了跟前,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辆车怪怪的:一是这辆车是很早很早以前的那种前面有个大鼻子,后面货箱盖着帆布的老式解放卡车,这种汽车早就淘汰了,怎么会出现在西藏这样路况很差的地方呢?
二是这辆车的车灯发出的光,不是那种黄色的暖光,甚至也不是那种氙气灯的白光蓝光,而是包含着一种淡淡的绿色,让人不寒而栗。
阿威使劲挥舞着双手,汽车“吱”的一声,停在了我们三个人的跟前,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男人的脸,我在看到他的瞬间,赶紧到脊背凉飕飕的,他的面部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只是脸色比一般人要黑,这种黑还不是那种因为在西藏高原上被高紫外线晒、被高原风吹的黑,这种黑很特别,怎么说呢?就是那种深不见底的深渊那种黑,这种黑色,让司机看上去平添了一种邪恶和恐怖的感觉。
阿威倒是挺兴奋:“大哥,大哥,我们三个人是背包客,您看,这深更半夜的,周边都是野狼,您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们几个人搭个便车,明天早晨,我们请您吃饭。”
司机只回了一句话:“上车吧。”…点击卡片继续阅读